“这主公是不是不会指挥打仗,从敌军进入河东之后就令我们一直撤退,现在还要把如此重要的关口丢给敌将?”沮鹄越说越气:“主公是不是……”
“住口。”沮授一声大喝:“你懂什么?主公这是大气魄。”
“还有,你就算有任何不满都不能辱骂主公,否则……”
沮授不敢再说下去,而是扯开话题柔声对沮鹄教导:“这些日子你就没觉着我们拉长了敌军的战线么?”
“若我猜得不错,后面的敌军怕是要完了!”
“壶关都丢了你说后面的敌军要完了,父亲,你还好……”沮鹄没有说完,却似是想到什么一样一脸震惊。
“父亲,你是说……”
“我儿长进了,但是你别说出来!”沮授打断沮鹄的话:“留在心里,此战过后我再给你一一解答。”
“哦~对了,现在百姓到哪里了?”
“按照脚程,应该到晋阳了!”沮鹄回应。
“传信护送百姓的领军校尉,命他们先带着百姓在晋阳休整,等候我的命令。”沮授说完叫来一个斥候:“你去,看看南面敌军追上来了没有?”
半个时辰之后,斥候匆匆回来禀报:“追赶上来了,就在三十里外。”
“传令各校尉整军备战,作出死守上党的架势。”
“我儿,你随我带领一营前往东门,做好撤往壶关的准备。”
“喏!父亲!”沮鹄抱拳。
时辰过得很快,很快来到黄昏。
盟军二十万大军已然开到上党城下,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极为恐怖。
“我…我们能抵挡半个时辰么?”一个校尉战战兢兢的说道:“我等怕是不能完成任务了!”
就在此时,沮授的一个亲卫悄悄来到校尉身边低声说道:“沮将军有令,扔完所有雷石滚木就往东门撤,作出害怕狼狈之状。”
“喏!”校尉低声应了一句,随后叫来一众校尉,让他们悄悄把命令传下。
校尉命令刚刚传出,突然,城下敌将传来一声大喝:“攻城,全军压上。”
在一轮攻城之后,徐晃的大军齐齐站上城头。
而大秦郡兵,已然逃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