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多纳犹豫一瞬,视线落到那杯“een”上,还没来得及伸手,时嘉宴忽得出声:“这杯不是你的。”
费多纳一怔,这尊大佛这是想干嘛?
下一刻,时嘉宴变戏法似的从台面下拿出来一瓶克罗酒。
看见它,费多纳整个人都不好了。
“时先生,您…”,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瓶克罗酒,“该不会是打算让我喝这个吧?”
时嘉宴似笑非笑地瞧着他,“有什么问题吗?”
费多纳眉心狠狠跳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这可是灰星上最猛最烈的酒,一杯就能干倒经验老道的酒鬼。
救命,还没开始喝,胃就好痛。
“费老板?”见费多纳迟迟没有动作,时嘉宴出声催促。
费多纳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拿着开瓶器开了酒,在时嘉宴的注视下倒满,喝光。
“…咳咳咳咳…!”
被呛得站不住脚的费多纳身形踉跄,一个不稳,将骰盅撞翻在地,他脸色煞白地捂着胃,止不住地泛疼。
骰蛊骨碌碌滚到外边,最后停在一双高定皮鞋前,而后被一双布满青筋与伤疤的手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