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当当,起起伏伏,一度让我感到疲惫不堪。
后来,我偶然间发现,只要跟人保持适当的距离,不施加过多的注意力,就能减少共感的情况。
所以我开始主动跟人划清界限,退避三舍。
再加上那张天生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久而久之,我被冠上了“高岭之花”的名头。
爸爸妈妈对彼此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我爱你”。
但我从他们的身上,只能闻到腐朽发臭的味道,这也使得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爱就是那样的。
十七岁那年,我在同桌的身上,捕捉到了一丝奇异的情感。
清新,醇厚,像橡木桶发酵的甜口酒液,燥热阳光下加了冰块的柠檬茶,焦糖融化以后浇淋上去的布丁,是复杂又甜蜜的味道。
同桌是个腼腆内向的小女生,喜欢上一个偶像团体,每每跟别人提起他们时,这个女孩儿的眼睛总是明亮的,话也多了,笑容也多了。
那股奇异的甜味也随之蔓延。
同桌把那种味道也称之为“爱”。
粉丝对偶像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