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黄黑纹小蜂嗡嗡作响,叫得她心头有血在往下滴。
太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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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回到隐庐酒坊时,太阳已经开始往下坠,天边泛出一层薄薄的隐约的红。
掌柜的装模作样打着算盘,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没有寒暄之意。只在他经过柜台时开口叫住了他:“家中有信,要你立刻回去。”
枭的身子僵了片刻,没说什么,转身往门外走。走之前凑近柜台一把将掌柜的手中的算盘夺了过来,在手中折成两半,算盘珠子噼里啪啦落了满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吵死了。”他语气淡淡,手中的伤口因挤压又渗出血来。他皱眉将染血的算盘残骸扔在脚边,不理会掌柜的满脸错愕出了门。
“这小子抽什么风?”直到人已走远,掌柜的才回过神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影刃阁。
一间昏暗的房间内,烛火摇曳,将屋内两个人的身影拉得忽长忽短。
“有什么事?”枭懒洋洋地开口,“他又看谁不顺眼要除掉了?”
对面之人摇头轻笑,“这个人倒是之前就安排好的,只是比计划提前了些。”
“谁?”枭不喜欢他说话总是含含混混的样子,皱眉道。
“你一直盯着的那人。”
“他做什么了?”枭不甚在意地打了个哈欠,“不是说六月前除掉吗?”
“你负责盯着的,现在来问我?”他瘦削苍白的脸上带着笑,笑意却传不到眼底,眼神带着一种冰冷黏腻的感觉。
“爱说不说。”
枭很不喜欢和这个人接触,说话尖声尖气,慢慢吞吞,还喜欢和人打哑谜,让人觉得恶心。
“果然如林相所说,你最近野了许多。”那人依旧笑眯眯地,“林相说,小孩子调皮点没关系,但别忘了家里还有人等着你。”
枭听到林相的名字时,身体肌肉下意识绷紧。他扣弄着掌心的伤痕,直到那道伤口血肉模糊,疼痛让他额角冒出汗来,他只抿着嘴一声不吭,体会着让人头脑清醒的快感。
“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人看不清枭的手在桌下的动作,只看得见他乖顺的表情,满意地继续,“江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