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么?”
“娘您与其骂我败家,倒不如好好盘算着,怎么把那个手里握着大笔银子的德安县主娶进门给我做媳妇儿!”
乔氏更气了:“你当是我不想吗?要是你争气点,何至于还要老娘去替你算计?”
母子俩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门外突然吹来一阵风。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风格外的寒凉,乔氏和郑仕元只觉一股子凉气打从脚底板倏地往上蹿,齐齐打了个寒噤。
郑仕元站起身,走为上计:“我的亲娘哎,这眼瞅着要变天了,我得回去加件衣裳,要是病了还得多出些药钱不是?”
也不等乔氏有所回应,便一溜烟小跑不见了。
乔氏:……
气死她了!
……
翌日。
盛苓用早膳的时候,得了一个消息。
“你说什么?”盛苓惊讶地问。
凌霜肯定地道:“主子,您没听错,昨儿夜里,寿昌伯府太夫人被人剃了个阴阳头,寿昌伯也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顿,听说是伤到筋骨了,至少得在床上躺个百日呢!”
盛苓:……
就,挺突然的。
然后乐了。
这是哪个好心人做的好事?
“那……”盛苓问,“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凌霜摇头:“听说下手的人动作很利落,压根儿就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想找人也无从找起,不过……”
不过?
盛苓问:“不过什么?”
没等凌霜回答,她就会意过来了。
“昨日寿昌伯府太夫人在宁安侯府与定国公夫人起了冲突,夜里就遭遇了这样的事,有人怀疑是定国公夫人下的手?”盛苓道。
凌雪这时候接过话头:“主子,不是有人怀疑,是寿昌伯府那位太夫人一口咬定是定国公夫人做的!”
寿昌伯府昨儿大半夜就闹起来了,听说乔氏和郑仕元的惨叫声都传出三里地了,大半夜的可瘆人了。
天一亮,就有不少人去了寿昌伯府打听情况。
“寿昌伯太夫人也是豁出一张老脸不要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顶着一张还没消肿的脸,还有那头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