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们去……”
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才继续说道。
“……去烧了秦秀才的纺车。”
另一个矮胖的泼皮连忙补充道。
“钱掌柜还说,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五两银子!”
“他……他还威胁我们,如果我们不去做,就……就打断我们的腿!”
狗剩哆嗦着补充道,身子豆乳筛糠。
“对对对!”
二狗连连点头。
“他还给了我们一包药粉,说是……说是能烧得更快……”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纸包,正是钱万金交给他们的助燃之物。
“那天晚上,我们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溜进秦秀才的院子……”
狗剩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们……我们把药粉撒在纺车上,然后……然后就点火了……”
二狗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事情会闹这么大……”
狗剩哭丧着脸。
“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两个泼皮声泪俱下,痛哭流涕,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钱万金身上。
钱万金脸色煞白,汗如雨下,他指着两个泼皮,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们瞎说!我什么时候给你们药粉了,我就是要你们烧……”
话说到一半,钱万金猛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但已经晚了。
秦贺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钱员外,你这是不打自招啊。你承认你指使他们烧我的纺车了?”
两位官差也听到了钱万金的失言,其中一位上前一步,厉声喝道。
“钱万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钱万金惊慌失措,支支吾吾地说。
“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秦贺步步紧逼。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花钱买通他们,难道不是为了烧我的纺车吗?”
钱万金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强作镇定,狡辩道。
“我……我只是让他们去吓唬吓唬你,并没有让他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