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但他罗霄却是清楚联邦内部的弯弯绕绕。
正如之前季林所说的那样。
姜山河清理世家可以，但他没有全部清理，反而将一些有理想，有抱负，不愿意跟他同流合污的被清理了，剩下了一些好拿捏的渣滓。
他失败叛逃瓦隆后，原本被他蛊惑棋牌的一些青年才俊之中，也无法正常进入联邦的高层，一些都是当做中流砥柱培养的人，尽数因为姜山河的问题，被冷藏埋没。
姜山河的叛逃确实给联邦带来了很大的伤害。
但最大的伤害却是因为他而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实力强，天赋高的人被冷藏，联邦不敢去用，而那些之前墙头草两边倒的残存世家势力，反而因为之前被打压过，异常听话，要人给人，要钱给钱，要资源给资源。
短短十几年，就死灰复燃，成为了比清洗之前更为强大的势力。
即使后来联邦恢复了些许元气，逐渐放开了对军部的束缚，开始尝试打压世家。
但世家已然改变。
甚至军部都被人家安插了许多人，这些人不是不强，也不是不卖力，但是他们却是一批只认世家不认联邦的人。
甚至一些人爬到了高层。
他季林为什么有很大面子，为什么在核心区有着极大的权利。
一方面他是世家，世家并不排斥他。
一方面他因为之前的经历，被联邦的一些人认为是可以拉拢的人。
两方都愿意给他面子，才让他成为了核心区有名有实权的战将。
所以看着此时的罗霄，季林只是摇头。
“没什么可惜的。”
“你们的路一开始就错了。”
“内部温柔变革就是显示出你们的软弱。”
“想要改变，只能”
季林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有些话，他也不能说破。
‘只能鲜血洗地。’
这是他和罗霄都在心里说出来的话，但没人说出口。
看着季林的态度，罗霄心里也有了底。
随后再次鞠躬道。
“不管如何，感谢季中将愿意帮忙，沈书在您麾下想必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