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房护士直觉沈诗韵比沈玲玲那个贱蹄子,还要可怕。
沈诗韵老上上下下地观察着她,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鬼。
“房同志,你买完早点,是赶着去上班?”沈诗韵淡定的问。
“我上不上班,关你什么事?”房护士从地上爬起来,警惕地瞪了一眼沈诗韵,“你既然是那个贱人带来的,你想要怎么样,本小姐我奉陪就是了!你以为我会怕你?”
房护士说话的中二口气,沈诗韵觉得不像顾承安口中的“前任”。
她最后又问了一句,“你在军区医院上班,和顾承安应该很熟悉咯。”
“少跟我套近乎,我和顾承安一点也不熟!他是团长,我是护士,八竿子打不着。他除了吩咐我工作任务,别的根本没有交集。”
“这样啊?”沈诗韵皱了皱眉,面色尴尬。
这么说,就是误会了。
她买了个包子,递给房护士,“刚才弄掉了你的包子,这个算是赔偿了吧。你不如趁热吃点,有什么事,好商量。”
“包子?”房护士看着沈诗韵手里的肉包子,想起刚才她们说的哑药。
她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妙。
狗东西,想骗她吃下了哑药的包子。
她才十八岁呢,万一被药了,下半辈子做个哑巴……不行,绝对不行。
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包子这么好吃,你们自己留着吃吧。好吃你们多吃点,我还有事,今天碰见你们两算我倒霉,下回等我叫上人,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房护士扭头就走,脚步匆匆,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沈诗韵看着房护士落荒而逃的背影,挑了挑眉,转手把包子递给了沈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