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皮筋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更衬得她肤白如雪。
此刻,她神情专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
沈诗韵的内心很平静。
她知道顾父心急,也能理解他的心情。
但她更清楚,治病救人容不得半点马虎。
这时,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
她上下打量了沈诗韵一眼,语气有些不屑:“我说这位同志,别不懂装懂,想要救人是好,但也要掂量自己的分量。要是治不好,用错药,不仅害了大人,还害了孩子全家人!”
七十年代的护士服是简单的白大褂,没有后世那么多花样,却更显得干净利落。
小男孩紧紧抱着沈诗韵的腿,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护士姐姐,你就让这个姐姐帮娘治病吧,我娘好疼的。”他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沈诗韵,哽咽着说:“娘,你一定会好的。医生姐姐一定会治好你的……”
沈诗韵收回手,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向护士:“我会负责。”
她语气简短,却掷地有声。
她从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针灸包,动作熟练地打开,露出里面银光闪闪的银针。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这里可是医院!你这样乱来,出了事你根本承担不了后果!”
护士见状,连忙伸手想要阻止沈诗韵。
沈诗韵眼神一凛,迅速甩开护士的手,语气冰冷:“出了事,我负责。”
她不再理会护士的阻拦,开始为村妇进行针灸治疗。
护士上下打量着沈诗韵,眼神里充满了轻蔑。
七十年代的的确良衬衫裤子穿在沈诗韵身上,非但没有土气,反而衬托出她姣好的身材。
可护士却嗤之以鼻,认为这是农村人的典型打扮。
“就你?一个农村妇女能负什么责?出了事,你是想以身相许吗?我告诉你,识趣点赶紧走开!
医院里那些年纪大的中医都不敢随便施针,你年纪轻轻,什么经验都没有,就别在这儿添乱了!不然一会儿真出了事,你哭着求我都没用!”
沈诗韵觉得这护士聒噪得像只麻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