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各个吃人不吐骨头。
“纪一川,此事够了,你当真要将此事弄得不死不休吗?”这时靖远伯韩肆岑带人挡在了纪一川的身前。
此刻他叫破了纪一川的真名,威胁之意尤为明显。你动我家人,当心我也动你家人!
“下官见过靖远伯,韩千栩杀了我禁武司的人,现我要将人带回衙门,你有什么意见吗?”但纪一川却根本没给对方面子。
以他家人要挟?去吧,反正他对他的家人又没什么感情。
动了他的家人,他正好可以借机发难!
“你当真一点情面都不给?”韩肆岑不怒自威。
“法不容情!”纪一川铿铿而言。
“哈哈哈,好,好一个法不留情!”韩肆岑怒极反笑,下一刻他却猛然变脸,狰狞铁爪已然抓到了纪一川的面前!
其竟然也是一位擅长速度的高手,且观其手掌,分明是练就了一种高明的横练功夫。
纪一川自是反应极快,直接抓起身下的韩千栩便挡住了对方的进攻。
但韩肆岑知道以纪一川的实力之强,态度之坚决,他今日段不可能将儿子从其手中救回,与其儿子受辱,他不由给其一个痛快!
于是韩肆岑竟是完全没有收招,这一爪直接洞穿了儿子的心脏,而后余势不减,向着纪一川抓去!
他竟然直接献祭了自己的儿子,只为取得先机斩杀纪一川性命!此人不愧为一方伯爵,果然凶狠!
但这点伎俩纪一川自然早已窥破,在察觉对方未收劲力之后,他便预料到了此招,于是早就先韩肆岑一步撤到了安全之处。
一时间韩肆岑的面色一阵铁青,他舍弃了自己的儿子,竟然也没能抓住这只狡猾的兔子!
“哎呀哎呀,靖远伯这是何故,我都将犬子还给你了,你为何杀了他呢?
你要杀你早说啊,我禁武司很愿意为你效劳,你又何必担上个杀子的恶名?”这时,纪一川还不忘在一旁嘲讽。
“纪一川,今吾之痛,必将十倍还汝!”韩肆岑目眦欲裂,双眼血红,足可见其此刻的悲伤与憋屈。
尤其是纪一川的一席话,更是让他几欲吐血。
他的心,乱了!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