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此,想勾搭许靖韵的凤昕只能暗中默默散发自己的‘魅力’,日日穿着白衣制造不同的偶遇,有时还跟有病一样掐花吟诗……
殊不知,人家许靖韵对她的来历和脾性那可是一清二楚,每日看她如此做作,又觉鄙夷又觉恶心。
终于,在凤昕再次掐了他一株名贵的花后,许靖韵忍无可忍,将她弄到院中做了洒扫侍从。
凤昕觉得被折辱,自是不肯,可谁让她如今寄人篱下,还爱装模作样,此时只能应下这差事,而阿如自然是要跟在她身后的……
所以,方才南宫瑾进院落第一眼就瞧见了二人。
主屋。
南宫瑾进屋后,制止了屋内侍从行礼的动作,挥了挥手说了一句:“都出去吧。”
“是。”屋内侍从屈膝行礼,齐声应道,随后鱼贯而出后,将门从外面轻轻带上。
南宫瑾挑开珠帘,走进内室。
“父亲!”许靖韵从榻上起身,神态慵懒的朝南宫瑾行了一礼。
“嗯,靖儿不必多礼,坐。”南宫瑾应了一声,脚步一跨,衣袍一撩姿态恣意的坐在软榻对面的雕花木椅上。
许靖韵也没矫情,又缓缓坐上软榻,动作与其父简直如出一辙。
南宫瑾视线扫视了一圈屋内金碧辉煌的摆设,再看看眼前戴着金丝狐狸面具、一身金色锦袍的儿子,不由得摇摇头,轻笑出声。
自己这儿子自小就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来了没多久,这院子就大变样了!
想着,南宫瑾玉指缓缓抬起,将脸上的面具拿了下来,一张清朗俊美、却面容有瑕的脸颊便印入眼帘。
许靖韵也随着对方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拿下,与南宫瑾像极了,不过南宫瑾眉眼处多了些上位者的威严与肃杀,而许靖韵脸上则添了许多愁绪……
此刻二人顶着俊脸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先说话。
许靖韵更是没有开口的打算,只因他知晓自己的父亲过来,无非就是——那件事!想到此,许靖韵眉宇间爬上了些许阴翳……
最终,南宫瑾微微叹了口气,率先打破宁静:
“方才本王来的路上,看到那凤昕在做洒扫,这样可有不妥?”
南宫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