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
说话的功夫,迟绪打开了保温盖,林霁予的厨艺总是……
她忍不住笑了,“说起来,你从林家出来能在外面挨十年,也是不容易。”
色香味,要啥啥没有,就是吃不死的水平。
林霁予:……
“你在笑话我。”
“怎么可能,”迟绪坦然否认,“我还得蹭你的饭,谢你都来不及。”
林霁予:“我带脑子了。”
是不是真话,她还是能听出来的。
哪知迟绪惯会倒打一耙:“带了就带了呗,这么凶做什么,人家会怕的。”
林霁予:……
她小声辩驳:“我哪有凶。”
“这你就不懂了,凶是一种感受,我主观感受到了,就是凶,管你有没有。”迟绪把虾挑到那,可怜兮兮,“鲫鱼宝宝……”
林霁予认命:“知道了。”要剥虾嘛。
剥好后的虾带了点贿赂的意思,递到迟绪那边,“绪绪,可以……不叫宝宝吗?”不知怎的,迟绪那一声声的“鲫鱼宝宝”,叫的人羞耻心泛滥。
怪不好意思的。
“这样啊,有求于人还叫绪绪的吗?鲫鱼宝宝,不上道。”迟绪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林霁予:……
“那你叫吧。”
“这可是你说的,我本来还说你叫我一声绪绪姐姐,我就考虑下,鲫鱼宝宝,鲫鱼宝宝,鲫鱼宝宝,宝宝宝宝宝宝?”
迟绪不止小声叫,她还放开了嗓子嚎,“鲫——鱼——宝——宝——”
林霁予是个脸皮薄的。哪里经得起迟绪这样折腾,她抓着迟绪的衣袖,“我错了。”
迟绪这才轻哼了一声,对林霁予的妥协相当满意:“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果然,脸皮这个东西,垃圾。”
林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