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予却老老实实说了一句：“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迟绪心道，这事最开始还不是她自己作的，没心血来潮去勾引林霁予就好了。
吃了这么多年素，连个荤都没……
想到这，迟绪有些好奇，“你连玩具都没有过吗？”
清冷的脸上又开始一点一点攀起绯色，林霁予垂眸，搭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抓了抓裙摆，到底是摇头，“我……我只知道有，但不知道具体的。”
过去她对玩具的印象还停留在无意间逛网页时弹出来的黄色广告里打了特写的仿真型，青筋暴露过分夸张的形态让她莫名犯恶心，闲着没事自然也不会去了解让她觉得恶心的事，甚至于初次见面，迟绪抱了一箱玩具给她，叫她自己玩，她都只是把箱子抱到一旁没有翻动过。
可看“高山老司机”给迟绪发的图片，那些玩具形状各异，连带着还有相机一样的，马卡龙色颇有几分小清新。
“你还真是清心寡欲的前半生。”只要一开始嫌弃林霁予，迟绪的尴尬就能淡上一些，她枕着自己的胳膊，“居然真的有人会没有欲望和需求，罗一冰居然也没有，我开始以为你们俩这么倒霉，撞号了，她不行，你也不行，所以才没有。”
可看林霁予那啃人的小狗样，好像也不是很坚定的躺啊，当然，不行也是真的不行。
林霁予：……
她有些茫然：“撞号……是什么意思？”
迟绪都快不忍心荼毒如此单纯的林霁予了，她抓了抓头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的，这女同性恋当得是不是忒潦草了点。”
迟绪越这么说，林霁予就越抬不起头，她再度开口，说了一句：“对不起。”
“算了算了，不用道歉，”迟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躺，明天天一亮我们就走，估计得下午才能到目的地，你有几天假期？”
林霁予轻手轻脚挨着迟绪躺下，试图藏起小心思，佯装无意，胳膊和迟绪的胳膊贴到了一处，躺好之后，她才回答：“三天。”
过了十二点的今天是正式开始的第一天。
“这样啊，那我们最晚后天就得往回赶，一千五百多公里呢，你可真惨，居然只有三天假。”好像所有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