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晴结婚了,最好的朋友也没了,唏嘘。”
所以这一世,她生不出一点要和这两个人接触的意思。
即便再见,余下的也只有恍如隔世的唏嘘。
哪里还有什么喜欢,或许那份喜欢,早就在楚思晴每一次的相亲里消磨殆尽了。
“你是……窝囊……”林霁予拧眉,像是又在自己的词库里寻找词汇来美化迟绪的话,然而找了半天都没找出窝囊废的近义词,最后只能改口,“迟绪,你不窝囊。”
如果迟绪这样的都算窝囊,那她算什么呢,任人刀俎的鱼肉吗?
“是吗?”迟绪唇角扯了扯,瘫了下去,林霁予见状,往那边凑了凑,好叫迟绪能拿她的双腿做枕,迟绪有气无力,“随便吧,我现在是挺不窝囊的,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两级反转吧。”
那种莫名的割裂感再度升起, 有一刻,林霁予恍惚生出迟绪所说的梦境,不是梦,而是她亲身经历的错觉。
但比起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错觉,照迟绪的梦境来看,她应当是不会再喜欢楚思晴才是真。
林霁予抬手,轻柔拨弄着迟绪额前的碎发,“绪绪,不喜欢的话,我们明天早点走?”最好是和楚思晴这一群人完美错开。
“我是随便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算遇见了也不会突然喜欢,而且我和你一样,痛恨出轨。”
林铮有没有出轨不好说,谁也没证据,可她的爸爸是真真正正出轨了的,迟绪甚至跟着简卿柔去抓奸,结果迟朝阳的朋友说只能带一个人过去,为了挽回迟朝阳,简卿柔放弃了自己去到现场,让迟绪一个小朋友去捉她爸的奸。
那天晚上,迟朝阳包养的女人割腕,鲜血流了一地,迟朝阳在医院守了一晚,迟绪被送回家里,被简卿柔大骂没出息,她质问她为什么不上去直接扇那个女人一巴掌。
也是那一晚,简卿柔手里握了一瓶安眠药,无数次想要吞完,后来她说,看见迟绪小小的一只,不想她年纪小小就没了妈妈,可怜得很,放弃了。
“霁予,你好像不喜欢楚思晴,为什么呢?”迟绪挡住了自己的耳朵,也挡住了林霁予手欠总拧她耳朵的动作,“我的耳朵这么好拧,上瘾啊?”
拧一下就够了,怎么还拧不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