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
“我是想问,你去抢银行了啊,哪来那么多钱?!”高山恨不能跨越山海之门过来拧迟绪的耳朵,“你别又干什么奇怪的事!”
“我干什么事了就,”迟绪仿佛感受到了高大老板的脑电波,忍不住抬手拧了拧冻得通红的耳朵,“人都没在靳城,锅怎么还飞过来了。”
“你什么时候去弄了几个亿,有这么捞钱的么?”高山算算她的花销,开个汽修厂,再弄个酒吧,总的花下来都没半个亿,“还整天说我壕无人性?”
究竟壕无人性的是谁啊!
迟绪哦了一声,呵呵呵的笑开,一路看着手机的信号走,难得找到个勉强能接收到信号的地方,当即便站住了,在原地冷得直跺脚。
“原来是这事,我的房不是要拆迁了么,”迟绪也没想瞒,“有个老板想买下一整个小区,我拿房票跟他换的。”
高山:???
“你哪里的房拆迁拆三个亿?”
“哪来的三个亿,房票亏得很,就两个多,卖出去的时候还打折了,我寻思凑个整吧,就把车位和车都卖了,拿手里的现钱去买了金子,赚了点。”迟绪抖了抖脑袋,说话的过程里止不住的倒吸冷气,“反正就这么个事,太冷了我先挂了。”
再说下去,她耳朵都要掉了。
“据我所知,房票还没分下来,目前那片区域只说有可能拆迁,可实际上连拆迁细则都没公布,迟绪只有一套老房子是明确拆迁的。”
季何年转动电脑屏幕,把公告那一栏对向高山,“她怎么会有两个亿的房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