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的很清楚,是你非赖着我,我还不够顺着你吗,你想怎么做都由着你了,你的技术那么差,经常弄得我好疼,我还、我还配合你,我还不够么……”
林霁予:……
迟绪怎么想都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最多就是……拒绝得时候,欲拒还迎了那么点,不够干脆,可她付出得也不少。
再者这种事,在喜欢的前提下,干干脆脆才是有病吧。
旁的不说,提起罗一冰,迟绪的眼泪止都止不住,“我想不通,她什么都没付出,只会索取,你,你们所有人都要站她,而我,凭什么我就要当那个有病的,我也想做个快乐的普通人。”
“你提防我去找她的麻烦,生怕我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最过分的……明明就是你。”
眼泪一边掉,迟绪一边擦,还要做着深呼吸安慰自己,“我不哭,你不信我就不信我,我不哭,没事的。”
她看着林霁予面容沉静,站在自己面前,光影静静打在她身上,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林霁予都是被光偏爱的,不染纤尘的那个。
负面情绪在这一刻山洪一般爆发,迟绪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像是要跟林霁予拉开距离。
也正是这两步,叫林霁予心头愈发刺痛,刀绞一般,她上前将迟绪重新圈入怀里,生怕晚上一秒迟绪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不是这样,绪绪,不是这样。”
“我不怕你对她做什么,而是她的烟酒店又是附近很多人的棋牌室,乌烟瘴气,晚上不安全,”林霁予轻声解释着,“那样的地方,不配你去。”
不久前还因为醉汉打牌闹得太凶,被勒令整改,然而风头才过,那不合法的棋牌室又鼓捣起来。
“是我不好,我信你的,我只是,”林霁予的胳膊逐渐收力,“你不在的那几年,我怕极了,我以为你在外面独自过着潇洒的生活,而我……”
至少迟绪展露给所有人的,都是无拘无束的快乐模样。
“每日睁眼,想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囚笼,绪绪,我想你自由,可我……我不想一个人在这座囚笼里,我学着你的样子去应付外面的世界 想象着,如果是你遇到同样的事,会怎么做。”
“我伪装出成熟又冷漠的模样去面对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