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多是在家里宴会上,或者像这样在茶楼。更随意些,不会那么拘谨。”
两人边走边聊,张雨轩这才道出实情。原来是镇南伯府与左家的婚事,对方是礼部侍郎左大人的掌上明珠。茶楼二楼雅间里,此刻想必已经坐满了两家的长辈。
“你这是因祸得福啊。”晏守诚打趣道,“左家虽是想找靠山,但这门亲事确实不错。左大人的女儿可是龙门城出了名的才女。”
张雨轩苦笑着摇头:“若非云轩那边出了岔子,哪轮得到我这个外室子。”话语中带着几分自嘲。
“别这么说,”晏守诚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条件多好,文武双全,人又俊朗。左家若是看不上你,才是他们的损失。结婚的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抵达方家时,院子里的桃花正盛放着,粉白的花瓣随风飘落。晏守诚先去给方大人请安。老人家正在书房里看书,见他来了,便放下手中的书卷。
“来了?坐吧。”方大人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目光慈祥。
一番寒暄下来,方家上下对这个弟子都颇为喜爱。不管是与长辈还是晚辈交谈,晏守诚始终落落大方,进退有度。谈吐不卑不亢,举止从容得体。
待到午饭时分,方大人特意留他用膳。饭桌上,几个方家子弟纷纷向他讨教功课上的疑难。晏守诚一一解答,既不显摆,也不敷衍,引得方大人频频点头。
饭后,老人家又单独召他去了书房。这份殊荣,除了嫡孙方玉外,旁人都不曾有过。“守诚啊,”方大人捋着胡须,眼神深邃,“为师观你近来颇有进益,不枉费这些时日的苦读。”
晏守诚恭敬地应道:“都是老师教导有方。”
“且慢谦虚,”方大人摆摆手,“为师今日叫你来,是有要事相商”
晏守诚端正地坐在下首,一袭青色长衫衬得他愈发挺拔。他认真聆听着方大人说起朝堂上的事,目光专注而沉静。
“近来朝中对商税之事争议颇大,财政司尚书主张加征商税,以充实国库。”方大人声音低沉,“你觉得如何?”
晏守诚略作思索,:“商税事关民生,若贸然加征,恐怕会打击商户积极性,反而不利于商业发展。”
“继续说。”方大人眼中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