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广,经验也足,正好能帮我们打理。而且”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张雨轩眸光一闪,若有所悟,“所以,这会所其实是为了帮钱兄争那个行商会会长之位?”
“你想多了。”晏守诚失笑,“虽然对他确实有帮助,但我主要还是为了赚钱。再说,这生意要是做大了,对你我都有好处。”
正说着,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钱琛础踏着碎石小径走了进来,面色阴沉,眉宇间萦绕着一股化不开的郁气。
“怎么了?”晏守诚见状,连忙起身相迎。
钱琛础重重地叹了口气,在石凳上坐下,“父亲把钱远赶出家门了。”
“什么?”张雨轩和晏守诚同时惊呼。
“说是为了钱镜的暗杀案负责。”钱琛础冷笑一声,“钱远认罪了,挨了二十鞭子,现在已经被赶出家门。父亲为了保全钱镜,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他端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眼中满是讥讽,“我这个庶子在他眼里,大概真的比不上钱镜一根手指头。”
张雨轩和晏守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庭院里一时沉默下来,只有风吹过月季,带起几片花瓣轻轻飘落。
“你以后要多加小心。”晏守诚叹了口气,语气凝重,“钱刚这样偏心,怕是会对你不利。”
钱琛础紧握着茶盏,指节泛白,“我已经和族老们谈过了。他们同意,以后家主之位不能再由钱刚一人说了算。”他顿了顿,“不过,光有族老支持还不够。”
晏守诚眼前一亮,忙将那叠图纸递过去,“说到这个,我正好有个主意,你看看。”
钱琛础接过图纸,仔细端详起来。初时眉头紧蹙,渐渐舒展,到最后,眼中竟闪烁起兴奋的光芒,“这主意妙啊!既能赚钱,又能结交权贵。最重要的是”
他话未说完,突然红了眼眶。这些年来,除了亲生母亲,还从未有人这样为他着想过。
“行了。”晏守诚递过手帕,“大男人哭什么。”
钱琛础接过手帕,深深作揖,“此恩,永生难忘。”
晏守诚将他扶起,“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他看了眼天色,“时候不早了,咱们先把股份的事说清楚。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