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不晓得。
她猜测，依着顾以北一个老兵的手段，那人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而事实，远比唐雪梨猜测的还要恐怖。
王队长猛吸了一口烟：“我就没见见过如此狠辣的手段，把人手指一根根掰断，胸骨也是一寸寸折断，还有那眼睛、舌头”
报案人说发现了强奸犯，单位有个刚来的实习生，非要跟着去看看，这一看就给看吐了。
眼睛被人挖去一只，另一只虽然还在，但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处理过，导致视力飞速下降，五米外都看不清了。
至于舌头，齐根被人割下了。
关键那话儿被割，又不彻底割掉，割一半留一半一直出血，居然还没死。
王队长就觉得这人不是一般的狠，他从心理和身体双重折磨这个强奸犯，但又不至于让他完全丧失劳动力。
就算将来不判死刑，这人该受的罪，是半点不会少。
王队长问蒋威：“老蒋，你看出点啥来没？”
蒋威吐出一口白雾；“感觉是个退伍老兵干的，估计也是这王八蛋动了人家的家人，人家嫉恶如仇，这才对他下狠手的！”
他怎么看，都像是他那个出手就要人命的师弟干的。
当年，军中有个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营长，人家祖上打乾隆爷就是开武馆的，后来，山河破碎，武馆也被炸了。
这猛人就背了个包袱投了军，一路厮杀闯荡过来。
蒋威年轻时好勇斗狠，到处求那传说中的侠客，知道霍振山的名头后，愣是跟在霍振山身后求了半年，霍振山才开口答应收他为徒。
但霍振山只给他传了几招拳法，让他做了个外门弟子，没有真正的敬茶拜师，算不得入门。
而他那个师弟就不一样了，是霍振山死皮赖脸骗回来的，那是真心当儿子一样疼爱的弟子，和他这个外门弟子，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曾经还为此不平，问师父，你不是说不收弟子么，为啥还求着他给你做徒弟？
霍振山捻须笑道：“不一样啊，他是那个百年不遇的万中无一，而你，资质平平，空有一腔热血和毅力罢了。
热血跟毅力固然重要，可这些东西，在天赋面前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