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是军队历来的规矩,而且顾以北都参加了,我不参加,这说得过去吗?”
“我就知道!”陈素珍一听顾以北的名字,整个人就开始颤抖狂躁:“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是他想害我儿子。
那个贱种,那个比恶鬼还可怕的贱种,他不会让我好过,不会看我儿子活着的!”
她提起顾以北,整个人就开始歇斯底里,疯狂要去砸书房里的东西。
顾望钧心里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又涌了上来,他抓住暴走的陈素珍:“素珍,你冷静点,这跟以北没关系,是军队历来的规矩。
元卿要是觉得身体不妥,他不参加也行!”
陈素珍似乎理智回拢了几分,紧紧抓着大儿子的手:“元卿,你听妈说,那个贱种做事不择手段,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听话,你不要参加,不要跟他比,他是真会杀人的!”
顾元卿安慰母亲:“妈,你放心,我就算跟他对上,输的那个人也不见得是我,你别”
“不,不!”陈素珍着急道:“儿子,你听妈说,你真不是他对手,你跟他不一样,你正直善良心软。
他不一样,他是个鬼,是个没人性的狼崽子,他是真能下狠手从亲兄弟身上撕下皮肉的人啊!
妈这只眼睛,当年当年就是被他活生生拿剪子给戳瞎的呀!”
陈素珍一只眼睛眼皮黏结在一起,已经失明多年,另一只眼睛眼里满是恨意。
“他连我这个长辈都敢动手,何况是你啊!”
“妈!”顾元卿心底涌上不甘:“都还没比,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输呢?”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明明他比顾以北还大几岁,偏偏读书习武样样都不如他。
本来顾以北要是一直在家,他还能压他一头。
可谁也没想到,14岁的顾以北突然独身一人,扒火车躲过处处关卡,一个人独自穿过大东北的松林,去了顾老爷子的部队参军。
顾元卿不想承认自己比他差,可14岁就开始参军的顾以北,立功和升迁的速度,快到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同样是营长,顾以北是靠自己走到今天,而他
顾望钧沉声斥道:“行了,别哭了,元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