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对南宫洵道,“王爷,可不可以由属下来揭开究竟是谁在说谎?”
南宫洵冲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盒子里装的根本不是什么反应剂,而是刚刚由属下从厨房里取的木炭。
如果竹公公真的摸过盒子里的东西,手上一定会沾染炭灰,一定是黑的。
而竹公公的手干干净净,说明他未曾摸过盒子里的东西。
为什么没有摸呢,只有一个原因,他不敢。
他心里有鬼,怕真的触碰到反应剂,让他手上的荧粉显化出来。”南海面含讥讽笑意,洵洵道来。
“没错,今天银河灯的荧光粉是我刷上去,小福子根本就没上手,他衣服上哪来的荧光粉,你就是做贼心虚。”西海恍然大悟地道。
“小竹子,你可认罪?”南宫洵刀向他的眼神如寒冰,如果眼神真的能刀人,小竹子此刻恐怕已经身首异处。
“小的是,是怕今后再也不能回到王爷身边侍候,才鬼迷心窍地拿王爷曾经的赏赐栽赃陷害小福子,只求王爷看在多年侍奉的份上,不要将奴才逐出王府。”小竹子不停地扇自己耳光,不停地向南宫洵表忠心,示弱、卖惨。
南宫洵的语气果然不似之前那般冰冷,“你太让本王失望了,罚你上十香局服苦役,没有本王诏令,不得在出现在本王面前。”
十香局是王府专门倒夜香的地方。
你也有今天。西海、南海眼中的讥讽,小竹子怎么会不尽收眼底。
他压下眼底浓浓的恨意,他忍,他忍,只要他还留在王府,他就还有机会。
南宫洵看向一脸委屈巴拉,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的小福子,放软了语气道,“这三锭金元宝小竹子不配再拥有,小福子,就当给你的奖赏,奖励你辛苦了一整天,将本王的寝殿布置得如此舒适宜人。”
哼,给人一巴掌,又给一颗糖,这个南宫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命人搜她。
林婉庄委屈巴拉地上前,“小的谢过王爷,但布置寝殿不是小的一个人的功劳,所以也不敢独占赏赐,小的愿意和西哥、南哥一人一个金元宝,分享赏赐。
南宫洵,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小太监。
这个小福子该不是谁派来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