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稍随风轻绕他的脸颊,男人呼吸急促起来,觉得整颗心都要从喉咙里跳了出来。
这种感觉令他又难受又享受,令他痴迷,令他陶醉。
他不管了,不管她是寡妇,还是皇嫂。
他就是将她拘在身边,一生一世。
赵县城外三里的一处高岗上,戚子夜俯瞰脚下的城池沉默良久。
阿姐失踪后的这些年,他时常思念她难过到无法自拔,可是始终就是哭不出来。
今日一哭,他倒是像把这些年的憋屈统统倾泻而出,好畅快,有一种久违的周身舒适感,他没哭够,他好想再哭上一哭。
那个叫小福子的假太监,我们,一定还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