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缠着南哥一定要为南哥解除病痛,切除痔疮。
南哥洁身自好了20来年,那会儿还个未经世事的雏儿,哪里会愿意让一个不会成为自己娘子的小丫头看自己的屁股,哪怕她是王爷嫡亲的表妹也不行,南哥,我没瞎说吧。”
南海闻言,眼睛闭得更紧了。
“其实南哥你这样忌医避药是不对的。在医者眼里不分男女,只有病患。”小福子听到这里觉得那未曾谋面的小丫头虽然轴,但还有点可爱。
“那后来呢,她给南哥瞧病了么?”小福子好奇地问道。
“当然瞧了,不然怎么说她是活阎王。
曾淑柔三番四次劝说南哥无果后。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用银针将南哥放倒,拖到一间她早已准备好的刀房,把南哥扒了裤子,割了痔疮。
南哥醒来之后,痔疮确实刀到病除,可他为此抑郁了小半年。”
“呃、呃、呃。”小福子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呃了半天硬是没蹦出一个字来,心想这姑娘还真是彪啊。
小福子这会儿知道,南海为啥那般抵触西海重提这件事,当着南哥的面重新撕开他的伤口确实不是君子所为,南哥会不会又抑郁了。
小福子连忙拔出南海脖颈后的那根银针,解开他的穴位。
南海重重地跌坐在石头凳子,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了句,
“你们,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气氛一下古怪起来。
西海忙哈哈地说,“那个,大伙饿了吧,我去厨房看看,弄点吃的来。”
他走了两步,见到在石桌边独自郁闷的南海,有些于心不忍地回头对他说,“南哥,你不就是郁闷自己被人强医,屁股被人小丫头给看了么;不如这样,哥们给你出个主意,不如你把曾淑柔给娶回家,被自己媳妇看,总不丢人了吧,再说了,你下次再犯痔疮她还能给你治,保准刀起病落。”西海道。
“滚,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南海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西海见南海盛怒,逃也似地离开墨舞苑。
南海这事,搁谁身上谁都会郁闷。小福子觉得自己和那个曾淑柔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强人所难。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