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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飘飘,青丝四散,百媚回颜,她飞向悬于天上的冰轮大月亮,美得妖异而又倾城,把小福子看傻了。
南宫洵紧追而上,小福子一把拉住他,陪着笑脸讨好地道,“王爷,误会,是个误会,这个姐姐是来找我的,找我的,她就是在路上救我的那个美女姐姐。”
南宫洵被小福子一拽,回头再看向窗外,只见圆月孤零零地高悬于暗夜,哪里还有刚才那个红衣女子的身影。
“哦,山道上救你的人是她?”南宫洵眼底泛起汹涌的波澜。她究竟是谁。
赵县的另一边,高高的城墙上,一红衣女子衣袂飘扬地立于其上。
月光如水倾斜在她娇艳的面庞上,令她放发出一种似魔如妖般带有魅惑的美。
女子轻笑一声,往城墙脚下轻蔑一瞥后,发出男子清越的声音道,
“人人都道摄政王是赵县的救世主,如果他们知道若不是摄政王,他们又何故要遭疫症的罪,不知又会作何感想。哈哈哈。”
那笑声传破寂静悠长的夜空,最后随她如红云般的身影消失在如墨的夜色里。
“哥哥,那女的怎么发出男人的声音?还有如果不是摄政王,又何故要遭疫症的罪,这是何意,难道这疫症是因摄政王而起。”缩在墙角的李揽月拉着自家哥哥的袖子说。
“月儿,莫要管旁的,现下,离开赵县要紧。”李观海小声提醒道。
“哦,月儿都听哥哥的。”李揽月觉得自家哥哥说得很对,连南宫洵自己都感染上疫症,他们不逃,留下当炮灰啊,她才不干呢。
李观海平日里装得像个文弱书生。
此刻双目如,炯炯有神,揽住三妹妹的腰,纵身跳上城墙,又似有不舍地往城内回头一望。
和李揽月消失在深渊般的城池之外。
第二日,南宫洵是大好了,小福子的疫症发作得如火如荼。
西海就纳闷,王爷真是奇怪,小福子都烧得快要冒烟了,喝了许多碗药汤下去,皆是药石无灵。
怪就怪在小福子病得都快挂掉。
王爷不但不允许廖大夫给小福子诊脉,还不允许他们几个入内探视小福子。
而是把小福子裹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