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看那边那台抽风机,就是他装的,应该挺聪明的一个人。这以后还能娶媳妇了吗?”
“那不是抽风机,那叫什么,哦,抽油烟机。要是脸不毁他可能还有机会。”
“那还用你说?脸要是不毁,那天晚上汪大公子就给他收走了。哎~~~~”
“人呐~~~就是个命啊。”
嫣姑娘一石激起千层浪,众妈子小厮们全都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了起来。
陶巅听着这些话本来还挺满意的。人只要是被认定脑袋不正常,就没有几个敢靠近他的。而自己要的也就是这样的效果。
本来他想撒几把花就结束了的,可谁知道就在这时候,他的头突然疯狂眩晕了起来,转瞬间陶巅就发现已经已经身处在一片温暖的夕阳落日,花海草原之上。那种极度放松的舒适感让他不受控制的连跳带唱了起来。
本来唱跳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为什么这唱跳都是不由着自己来的呢?
而在旁人的眼里,陶巅却是顶着一脑袋草屑木渣,头发有些散乱地在那里入情入戏声情并茂地唱跳了起来。
“都干什么呢!不干活儿不吃饭了!”虎哥带着几个人本来想来厨房里要点儿额外的荤菜,可是他刚一进来就看见一群人围在那里,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
这情景好诡异!
他顺手扒拉了一下前面小厮的肩膀,挤进去刚要问,旁边的嫣姑娘就竖起手指比了一个“嘘”的动作。
虎哥疑惑地使劲看向场中心,只见陶巅妩媚非凡地一边小声念道:
“别后不知君远近,
触目凄凉多少闷。
渐行渐远渐无书,
水阔鱼沉何处问”
……
这……虎哥刚想再问,嫣姑娘有些急地小声说:“你别说话,你一说话他可能就不唱了。他失心疯犯了……看着!”
“哦。”虎哥虎头虎脑地赶快应了一句,也同旁人一起看了起来。
只听见陶巅开始唱道:
“女戏腔: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男声:蕊花一朵
独贴琴影对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