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浅笑地应付了一下,刘篁道:“呵呵,郎世子想要此人,那在下肯定是不会与世子争夺的,只是在下唯恐此人太野,若是要伤了世子……”
“没关系,玩鹰吗,我就只想玩那种最烈的。可偏偏现在的小鹰雏都是阳气尽失,毫无血性。
这个小东西虽然是疯了些,可是驯起来应该是更有趣些的。
回去打个半死,他服个软,说不定还能当个冲锋陷阵的头兵用呢。”郎燃的笑容丝毫没有任何的改变。
刘知州一听郎燃的这段话,顿时就觉得牙根都有些疼。
他的官职听起来很大,可是这年头,空有官职并无多少兵马的人,说话的时候腰杆就是硬气不起来。
想这宣国公,那可是功勋赫赫的开国元老之子,人家那地位和盘根错节的关系网,根本就不能敌不能碰啊。
所以刘知州试探了一下郎燃的想法,便决定放弃陶巅,继续等他的那个花魁了。
在两人言语交锋的时候,那边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祁昭也已经在下人的通禀下,将目光转向了陶巅。
陶巅此时挂在人高马大郎燃臂弯里,整个身体折成两截,活像张狐狸皮。
嘴角泛起一抹藐视众生的微笑,祁昭突然间身形山洞,一下子便消失在了原来的座位之上。
而那边感到劲风突袭的郎燃则十分麻利地转身一躲。祁昭伸爪探指,飞速转动身形,瞬间之间就已经打出了十几招的狠厉进攻。
从小就在军营中泡大,深得各路高手指点的郎燃丝毫不费力地与祁昭见招拆招着。即使是手臂里搭着一条人,他的动作也没显示出任何的吃力。
又迅猛无比地过了十几招以后,出手狠辣程度更胜一筹的祁昭抓住一个空档,一把就将陶巅从梁霄的手里拽到了自己的腋下。
“哎呀~!”陶巅差点儿没被这一下给夹到肠子吐出来。我又不是个包袱,你们都人性化点儿行不行!别夹了!放我下来!
而郎燃的反应也是十分的迅速,就在陶巅脱离自己臂弯的时候,他猛然变招,一把抓住了陶巅背后的衣衫。
这一抓的力量大得有些惊人,“刺啦!”陶巅后背上很是结实的绸缎衣衫被他那凌厉无比的鹰抓手给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