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最好了。”陶巅从来都不觉得做三姓家奴是个什么难为情的事儿。三姓家奴不比三家姓奴好多了?
他现在觉得谁好,就和谁喊爹。以这个世界成年男子的尿性,就没有一个能不吃他这一套的。
姜晏看着他拄腮看着自己的微笑模样,不由得又放声大笑了起来:“你啊你啊,要不是我斗不过你爹,我还真是想生生地将你抢回我的府上,把你改族谱为我的亲儿子。”
他们身后站着的连笙,脑袋上都快起白烟了。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啊啊啊 啊啊!气死老子了!
然后并没有一个人在乎他此时的感受,甚至他身边的同僚都想笑。
在这种和谐无比的气氛中,陶巅饮完了这盏茶,之后刚想说些其他的事情,突然门外又有人来通禀,说是祁蒙将军想招陶巅去其虎帐里议事。
姜晏冷冷地笑了一声,伸手递给陶巅一只骨笛:“风儿,你把这笛子拿着,遇到事情就吹,我自然会带着人去给你提腰打气。”
“好!我就信爹的!”陶巅双手接过骨笛,往脖子上一套,然后对着姜晏一抱拳:“爹那我就先去会会那祁蒙。”
“哈哈哈哈。去吧去吧。”姜晏笑着地点点头。
陶巅大踏步头也不回地就向外走。
等他关上门走了一会儿以后,连笙就有些不服气地上前要说话。
姜晏拍了拍他的手:“儿啊,不要与这小疯子动气。他是个心痴的。正常的人伦事理他不明白。
我不过是看其有才且有许多的神秘之处,才这样顺着他说话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来,把那金珠儿给我端了过来,这宝贝,还真是讨人喜欢的紧。”
放下他在这边痴迷鉴宝不说。
陶巅大踏步地随着祁蒙的侍卫走至了祁蒙的帐外。本以为传禀一声,祁蒙就能让他进去回话。可是等了好半天,天空又开始下雪了,祁蒙都没有传话说让他进去。
陶巅有些吊儿郎当地站在宽敞的行军房之外晃悠,闲着没事儿就用刀去戳旁边人的头盔。
这一下就把旁边的亲卫随从给惹毛了,他们回头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陶巅。
陶巅一笑,从怀里拿出来一碗还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