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很多品牌都会有创始人故事,什么被火烧伤泡了温泉而痊愈,什么因为爱情所以制了一款香水,什么爬山途中意外发现了一株神奇的植物……是不是真的无所谓,顾客喜欢这个故事就好,营销手段而已。”
“嗯,所以未来这一带做什么都无所谓,编个故事这地皮便又能营销出个好价钱。”
他怔了一下,眼神从毫无防备慢慢转为恍然大悟。
原来铺垫了这么久,这句话在这里等着他呢。
“你要说什么,其实没必要跟我兜圈子,”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俩的关系开始变得这么互相套路。他抿了抿唇,嘴角渗着一丝苦涩,“要论奸商的营销能力,钟俊豪才是一把好手。”
“我承认昨天误解你了,我并不知道是他干的,”纪年的身子微微转过来,膝盖与他相碰,“我跟你道歉。”
她的态度软下来,他反而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雨后的夜里潮热,静默中一只小小细蚊在脚边嗡嗡飞过,她抬起小腿,皱着眉头一掌拍过去。
头顶的楼灯应声亮起。
她紧实的腿肚上出现淡淡一条血痕,裴烁抽出一张湿巾,递过去。
他看见她唇边有几颗淡黄色的细屑,心里莫名一阵酥痒,伸手不是,不伸手也不是。
她似乎察觉到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将那饼屑勾进嘴里。
裴烁觉得自己喉头发紧,颈后灼烧一片。
那是他曾轻吻过的嘴角,吮过的唇舌。那是他年少时有过的唯一奢望,折磨得夜夜难寐,躁动得如同铁笼里的困兽。
他觉得身体里更热了,从下往上像长出来一株藤蔓,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在体内里横冲直撞,勒得血管鼓胀滚烫,又不安分地攀上脊梁,像蛇吐着信子舔着他的后颈。
纪年在他的注视下抬起眼来,直直看进他通红的眼里。
忽然有一丝慌乱,而头顶的楼灯适时暗下去,漆黑一片中只听见两人局促的呼吸。
她仓皇站起来,腿上的纸盒翻转,饼屑簌簌掉落在报纸上,像是倒洒一地砂糖。
“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转身之际纪年的手腕却被一下扣住,下一瞬整个人便踉跄朝他怀里跌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