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随口跟酒保要了杯vesper arti。
“是不是失恋啊?”她随口打趣道,见他神情一冷,马上凑过来:“不是吧,被我说中了?”
钟俊豪食指一戳她脑门,将她推开:“我从不失恋。”
她“嗤”了一声,翻了个睫毛卷翘的白眼。
他从进门便看她扁着嘴,便反击回去:“你的裴烁怎么不陪着你,被甩了啊?”
叶咏欣喝光杯底的酒,打了个响指又要了一杯。见她一脸警惕无可奉告的模样,他心里大抵有了数。
估计是今天知道了街道办的摸底投票结果,这丫头心情不好。
到底还是年轻没怎么历经世故,遇到点事就七情上面,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呢,以为落足心思讨好那些街坊就可以影响他们,殊不知小市民有小市民的生存之道,那些三姑六婆七叔八公个个都是人精,小道消息也灵通,哪里是你哄哄吓吓就可以将实话告诉你的呢。你是谁,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人家一下就看穿了。”
叶咏欣被他讲中心事,捏着吸管用力戳着杯中的樱桃。
当初个个都说啊对对对,一定不能做钉子户,袋袋平安最重要。殊不知,掉转头就抱成一团抵死不走。
钟俊豪看她的眉头越来越皱,好言相劝:“你是个律师,应该做回你擅长的事。”
她突然想起那一日,裴烁跟她说的话。
他说她做义工只不过是想收买人心,又说她自欺欺人。
“你说得对,也许只有真心,才能换取真心吧。”她耸耸肩,认栽,“我的确不太擅长,在我的价值观里人情都带目的,来往都是资源置换。什么都讲心,好容易感情用事,泥足深陷,抽不了身。”
他低低地笑出声,抿一口酒,侧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这个世界好现实,一人得一颗心,个个都要给,迟早血淋淋。”
其实他和叶咏欣,没什么两样。
“嗯……”她若有所思,伸出一根手指往他左胸口上比划了一下,双眼迷醉:“你,也没有心。”
钟俊豪侧头,见她羽扇似的睫毛投下阴影,指尖蔻丹点着自己的胸膛,若有若无的蜜桃香气甜蜜撩人。
他只觉后脊像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