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妄寻就知道白伊莎嘴里没个正经，眸光转向白嫣芝。
接触到程妄寻眼光的白嫣芝扯了扯嘴角：“那是她外甥，五岁。”
白伊莎傻笑一声，趁着下课时间，去上厕所。
白嫣芝也趁着她不在教室，扯了扯程妄寻的衣袖，淡漠且认真的询问道：“程妄寻，你对白伊莎是什么想法。”
“怎么，管到小爷头上了。”
程妄寻嘴角溢出一抹冷笑。
白嫣芝倒没有怕什么，直言道：“她没有开窍，傻里傻气的，你别欺负她。”
程妄寻视线落到上完厕所蹦蹦跳跳回班上的白伊莎，嘴角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就在白嫣芝以为他不说话时。
听到了他轻声一句。
“我知道。”
她怔了一瞬。
知道什么？知道她没开窍？还是知道她傻？还是知道不欺负她？
白嫣芝眸色复杂。
虽然她和白伊莎一样大，但教育不同，从小接触的东西也不同。
她更早熟一些。
白伊莎从小被杨翠萍荼毒，没有爹，亲爸妈相认后的第一天就都进了橘子。
亲姐跑到了国外，亲哥不知所踪。
除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姐姐，似乎没人能保护她。
白嫣芝心底不知何时生出的责任感。
她觉得，白伊莎是真的可怜。
在张楠送她来教室的那个早上，她就察觉不对劲，但是她发现程妄寻更加的不对劲。
所以在白伊莎上厕所间隙，出声想为白伊莎做点什么。
白伊莎屁颠屁颠的回到座位，感叹一声。
“舒服~~”
下节课是体育课，有不少人已经去操场了。
白伊莎第一次上体育课，并不知道要下去，白嫣芝直接把人带下去。
白嫣芝不喜欢别人和她有肢体接触，但白伊莎似乎是个例外。
白伊莎一个大咧咧的就挽上了她的胳膊肘，在安静的白嫣芝身旁蹦蹦跳跳。
程妄寻跟在身后，毫不客气的嘲笑一声：“傻子。”
高中的体育课一样要测八百一千，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