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最后终是坐在牛承业旁边。
见众人坐定,贾珍这个主人家端起酒杯起身,朗声道:
“今日正月初五,百无禁忌,我等军功起家,舞枪弄棒、骑马射箭的本事绝不能忘,特请世交亲朋至此演射试骑。
常言道这饿兵不上阵,诸位可先吃些酒菜,北边的习武场我已让人备下草人木桩,稍后,诸位可大展身手!现在嘛,大家先尝尝府上酒菜!”
话音落下,众人举杯同饮,而后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兄弟,怎么还跟王爷碰上面了?”
牛承业低声说着,
“恰好遇上了。”
刘毅瞧了眼众人,小声问道:
“以往也是这么多人?”
“哪能啊,婚丧嫁娶都没见人这么齐过。。”
牛承业看了眼自家老子,见其正与谢楷的老子谢鲸说笑,便压低了声音道:
“实话说吧,这局我都没见过,也就听说是先荣国在的时候有,平日宁国府办的这种局,来的都是一群小辈,玩的大多是荤的,你看今日,哪一个不是当家人,兄弟,你明白吧?”
刘毅恍然,又是看了眼四周,见来人不是穿着勋爵服,就是锦缎衣,便知这是一场属于四王八公的聚会。
“原作里,这些人只在送祭秦可卿时齐聚过,有人猜测他们是亮肌肉,也不排除因为秦可卿是公主的传闻,现在突然聚会,还是在江河日下的宁国府,看起来是冲着我来的啊。”
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规矩,哪怕这个圈子再没落,外人想融进来,也是需要接受考验,刘毅边关起家,走的是镇国公的路子,天然就是四王八公一系,只不过身份低微,正常来说,就是得了爵位也难免被人瞧不起,恰巧,雍国公收他为徒,陡然间,麻雀飞上了枝头,可这枝头却不是这棵大树。
然而在一些东西面前,一笑泯恩仇不是不可以,况且这棵树内里腐烂,根系动摇,那棵树却是枝繁叶茂,大有参天之势,改换门庭,不,引水浇灌正是美事一桩。
“得,这苗想长得慢也不成了。”
刘毅暗自轻叹,扫量着每一人,见他们虽是聊的开心,却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心下更是知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