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赴约,飞龙兄来信,说有一事请晚辈相助,又在弦音楼设下了宴席,晚辈不好拒绝,这就来请示父亲。”
“哦,赴约啊。”
范程眸光微闪,瞥了眼吕方,见他脸上带笑,暗里交换了个眼色,
“年轻人多聚聚是好事,青云啊,大过年的,还是世侄出去玩玩吧。”
张乘风轻哼一声,他哪里看不出范程的心思,就是想借小辈的手去试探,好保住他那个门生,自家这个孽障也不知是真不清楚还是装糊涂,上赶着凑上去。
“去可以,说说,除了玉大人家的公子,还有谁啊?”
“禀父亲,吕世叔家的亭植世兄和范世叔家的穆芝兄弟也在。”
闻言,范程还未有什么反应,吕方却又是眼睛一瞪,见状,张乘风急忙道:
“那就去吧,早去早回!”
“是,孩儿告退!”
——
翌日清晨,刘毅演练完武艺之后,只觉得通体清爽,力气似乎又长了不少,证据便是身上的五百斤的铁链衣与寻常衣物差不太多。
“那虎尾锏果然不是凡物!可惜到底是别人家的东西。”
刘毅有些后悔,为何没开口要那虎尾锏,他若张嘴,贾赦多半不会拒绝,
“算了,贾家这条破船,迟早有漏的时候,届时再要也不迟。”
虽是这么想,可刘毅总觉得自己像是错过了一个大机缘,暗里想着要不要让棠溪风清悄悄将其偷回来。
“明公,”
“嗯?!”
刘毅一惊,回身一看,却见棠溪风清已然站在眼前,手上还提着溟秽剑,
“风清姑娘,你这是……”
“禀明公,昨日山太岁在弦音楼宴请竹、花、亭三个太岁,属下便自作主张前去查探,得知他们要对明公不利。”
“哦?”
刘毅眸光一闪,扫视一圈,见四下无人,这才道:
“细说。”
“是,山太岁言自己救了一个被印子钱逼得家破人亡的女子,打探之下,得知这女子之父是被荣国府的人放了印子钱,欲要上门讨个说法,所以请三大太岁相商。
亭太岁直言要为女子写状纸,上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