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贾赦与贾政暗觉荒谬,心道你堂堂一等武伯,为一江湖女子和什么侠客赌斗,传出去也不怕丢尽朝廷体面。
“这虎尾锏嘛,自是借得!”
贾赦笑了笑,耷拉的眼睛里闪过精光阵阵,
“莫说是借,就是赠于小太保也无妨,只是在下有一事要不知如何与小太保开口。”
“他奶奶的!就知道这东西不好借!”
刘毅心里暗骂,面上却是笑道:
“赦公但讲无妨!”
“说来也不是难事,不知小太保可曾听过长安节度使云光?”
“长安节度使?”
刘毅微愣,大衍朝的节度使并非唐时那样的节度使,军政大权一手抓,但也是正一品武将,天下也就五方节度,分为京营节度使、辽东节度使、长安节度使、瀛洲节度使以及福州节度使。
这五大节度使乃大衍太祖征讨天下时所设,节制一地兵马,有相机决阵之职,即若当地有乱,可先平乱再上奏,平乱之时当地府衙务必听其号令,平日里不得干涉当地政务,也无自行募兵征粮之权。
故此五大节度使虽是一品武官,可也算是封疆大吏,权势一时无两,不过太宗朝征讨女真时,辽东节度使贻误军机,又有通敌之嫌,被诛三族,其余节度使也被打压,麾下常设监军,由朝廷指派,节制其兵权。
自此,五大节度使的威势也就不复以往,但在一地还是十分有用,而这个长安节度使云光,刘毅还真有些印象,
“红楼里王熙凤弄权铁槛寺,使了将军印信与长安节度使云光分说,令其强拆了张金哥和守备公子的姻缘,害得人家双双殒命,这么说这个云光与荣国府还真是交情匪浅啊!”
刘毅暗里计较一番,不动声色的说道:
“只闻其名,却是不曾多知。”
贾赦也不奇怪,轻抿一口茶水,接着道:
“这长安节度使曾是先父麾下牙将,北征草原时单骑杀入敌阵,收拢近万残兵,随先父一同反击,立下了大功,先父就保举他做了长安节度使,如今也有近二十年。”
“哦?那这位云光大人倒是位难得的大将!”
刘毅恭维一句,暗里却想贾家有这种人脉,却为了三千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