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干净!去告诉他,宣武伯的事是朕和上皇都点了头的,再要多舌,休怪朕跟他翻账!”
“老奴遵旨。”
“等等!”
文雍帝瞧着案上的银票,嘴角扯出一丝弧度,
“他不是号称兰铜豆吗!让他跪!”
夏秉忠心头微寒,京都此时的夜可是泼水成冰,殿外那地方又是穿堂风昼夜不歇,即便是在膝盖上垫了东西,一夜下来,人不死也要大病一场。
“惨哦!你说你招惹那位爷爷做什么!”
“夏大伴,”
“老奴在!”
“公主那边可有消息啊?”
“回陛下,公主到了宣武伯府上,并未习武,而是由贾家姑娘陪着读了半日的道经和医经。”
说着,夏秉忠悄悄看了眼文雍帝脸色,见其面色稍松,便笑着道:
“临去时,宣武伯给殿下留了课业,抄写五十遍,并需得背熟,否则以后再也不往宫里送报,也不许任何人卖给殿下。”
“哦?这个混世魔王倒是遇见个能治她的!”
文雍帝几乎可以想象的到那个顽劣女儿怒而不能的模样,心下顿时畅快不少,
“夏大伴,你说,阳儿能练出什么劳什子内力吗?”
夏秉忠心头一凛,熟知自家主子脾性的他,太清楚这句话的分量,若是答得不好,这几十年情分说不得就在今夜,
“回陛下,老奴愚钝,不过有宣武伯教导,想来殿下是可以的。”
“你啊!”
文雍帝哪里看不出夏秉忠是在搪塞,却也不怪,毕竟此事他也拿不准主意,
“若真的可以……”
想起画册里的种种,文雍帝心头一片火热,忍不住起身走至窗前,见暮色正浓,又是一声长叹,
“漫漫长夜,不知多少人无眠呢……”
——
长安街,这条西城最繁华的街道,周遭不但店铺林立,更是罕见的铺着青砖,其阔近有二十丈,是条实在的宽敞大街,故此,这条街不论怎么繁华,却是不怎么拥挤。
今日,夜色还未完全退却,料峭寒风尚且呼啸,这条长街上却是影影绰绰,挤满了来人,不约而同的,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