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说,有一点迟疑或隐瞒,他死。”
司徒鹤恶狠狠瞪着刘毅,浑身气得发抖,却也只好闷闷应了一声,
“我且问你,司徒伯雷平时会吃饭吗?”
司徒鹤愣了愣,没有想到刘毅会问这个,下意识答道:
“父亲说修行中人当戒口腹之欲,所以常年辟谷,不过有时也会让我们采集百花露,配上精制五谷揉制成丹,用以果腹。”
“哦?五谷丹?”
五谷丹,修辟谷一道之人常吃的丹药,一颗下去,起码月旬不用吃饭,
“难不成他真是灵?”
刘毅心下疑虑,若司徒伯雷真是灵,费尽周折夺舍金身的原因暂且不论,即便他找到办法击败如今的干尸,只要不能一举灭杀元神,司徒伯雷就还能逃回灵体,之后再想杀他可就是千难万难,
“你亲眼见到他吃下过丹药?”
“这……”
司徒鹤眉头微紧,思虑良久,方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父亲吃药丸也是近些年的事,我和元师兄在外做事,服侍的活计都是师妹做的。”
闻言,刘毅虎目一亮,随手将司徒鹤打晕,与双儿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折身出去,不消几息,就将人带了进来。
“该死的大衍走狗!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见女子这般,刘毅摆手示意双儿出去,摄来司徒鹤与元义方,大步上前,以雄壮的身躯将女子压制到了一角。
女子身形才不过七尺余,又生的甚是甜美,被高出大半个身子的刘毅逼近,不觉使劲往后退着,俏颜上满是惧色,犹若受惊的幼鹿。
“曾柔,”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曾柔强压心内惧意,色厉胆薄的质问着,刘毅嘴角轻扬,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道:
“自然是我早早就注意到你这么个美人,特意打听来的!”
曾柔自小生活在王屋山内,虽活过不少岁月,但多是修行,涉世并不深,所见男子不过自家亲人,现下听刘毅说出这般话来,心下恼怒之余亦生起丝丝羞意,双颊不由得微烫,
“呸!登徒子!我才刚刚下山,你从哪里知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