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些怔愣的我,突兀的问了一句:“那小茶,你喜欢吗?”
小茶,你喜欢吗?
我身子莫名的一抖,像是过电一般,连脑神经都跟着狠狠一颤。
哥哥在的时候,无论吃什么玩什么用什么,都会首先问上这一句‘小茶,你喜欢吗’,如果我说喜欢,那无论哥哥再稀罕,都会让给我,顺手摸摸我的头宠溺的说一句‘哥哥最喜欢小茶喜欢’。
我感觉自己要疯了,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发展?我明明已经理智的判定墨白不是我哥哥了,可是如今他的一举一动,又莫名的和哥哥不断的重合,让我坚定的心不停的动摇。
迷茫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又要迷茫了。
姬贝贝推了推我:“小茶,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我摇头:“没事,可能是酒劲还没完全过去,又有点累,精神不集中。”
“那你们早点上床吧,一会林妈会把牛奶送过来,早点睡,晚安。”墨白说完就离开了。
我和姬贝贝进房间,躺上床,两个人都没说话。
没一会儿,林妈便果真送来了热牛奶,叮嘱我们趁热喝完,房间里自带洗手间,记得漱口以防蛀牙,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叫她,她会帮着处理,之后才关上门离开。
我俩手里端着牛奶,大眼瞪小眼。
“我从小到大没有过这样大小姐般的待遇。”姬贝贝首先打破了沉默,两只手不停的交替稳着牛奶杯,看起来心里有些焦躁,“我母亲……很无能,未婚先孕,我还没出生,我父亲就又勾搭到了新欢,她身体不好,艰难的把我拉扯大,我父亲从来不闻不问,可想而知我的童年是个什么境况。
每每看到她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做着粗重的活,挣来微薄的工资供我上学,我就咬着牙在心里咒骂我父亲,恨不得他被车撞死。
后来,我母亲终于病倒了,查不出病因,全身上下冒出无数的弹珠大小的瘤,医生说应该是癌,但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癌。
就这样拖了几个月,没了,死的时候皮包骨头,浑身恶臭,是我拿毛巾帮她擦干净僵硬了的身体,穿上新寿衣……”
“别说了,学姐,真的,别说了,睡吧,咱不想那些伤心事。”我一把将姬贝贝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