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苗疆一共爆发了十三起这样的事件。”
“事发之后,我想办法托关系,也只查到了其中六个女人的些许信息,发现了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在二十多年前,十七八岁左右,都曾短暂的消失过一段时间,而结婚之后,想尽办法也都无所出,四十岁是她们的一个坎,一个都没存活下来。”
“也就是说,这蛊虫很有可能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种下了,一直潜藏在她们身体里面,她们都是失败的试验品,对吗?”我拼凑着有用信息推测道。
徐有卿和吴巧云都点头,徐有卿咬牙切齿道:“都是一群视人命如草芥的畜生。”
“那么,他们到底是要研究什么,战线拉得这么长,想要得到的结果到底是什么?”这才是关键所在。
吴巧云摇头:“我们也想刨根问底,但是连对方的小尾巴都抓不到,根本找不到突破口,这些女人消失的那段时间,所有记忆都被抹掉了,被发现的时候也已经离死不远了,根本没有时间让我们去探知更多。
“二十多年间,还有多少女人受害,咱们无法预估,不把幕后黑手给抓出来,悲剧会越演越烈,。”徐有卿面色凝重,随后恨恨道,“不过应该快了,他们快要暴露了,否则不会这么急匆匆的将事情闹得这么大。”
我和吴巧云都是一愣,吴巧云比较敏感,立刻问道:“卿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徐有卿冷笑一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爷不会让他们永远逍遥法外的。”
“就在一个星期前,第十三个女病人来我这就诊的时候,她告诉我,她遇到一个病友,跟她的情况一模一样,但是那个病友年纪要比她小三四岁,病情没有她的严重,我将以往的案例,以及手术过程中的风险事无巨细的跟她解释了一遍,她相对比较冷静,说她不怕死,但是不想再有人无休止的被折磨,所以,她宁愿做试验品,为她的病友争取活的机会。”
“那病友现在在哪?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吴巧云立刻问道。
“我安排好了。”徐有卿眼神坚定,“我把她送到我一个朋友那里去了,我的那个朋友是研究脑神经疾病的,我怀疑这些女人消失的那段时间被人催眠了,如果我朋友能够解除催眠,或许她能想起来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