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又到东侧墙上看了看,连个窗户都没有。
陈敬等张弛回到门口,便伸手轻轻拽了一下门上的拉手,门上的暗锁是锁着的,陈敬手伸到自己的兜里摸了摸,似乎想找到能开锁的东西,张弛急忙拉了他一下,小声说道:“等他们几个来。”陈敬只好同意,和张弛一左一右蹲在门口两侧。老钟他们是从帝豪的围墙里面走到后院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瞎子抽了抽鼻子,说道:“不是,就这味儿。”说完,就把枪掏出来,大个儿也照做,用枪指着门,跟在后面的那个人吓了一跳,忙举着手里的一把钥匙,递给老钟,老钟接过去,让他离门远点儿呆着,小声对已经站在门两边的张弛和陈敬说道:“住里面的人就应该是那个地库里冲我们使毒雾的,不过,帝豪的人说,他二十多天前就交了钥匙,离开了,去哪儿,没人知道,帝豪的人也没人进来过。”虽然这么说,他仍然很小心地把钥匙插进锁孔,让几人做好准备,然后一拧钥匙,拉开房门,几把手电一起照进房子里面,老钟也掏出手枪,第一个冲了进去,瞎子和大个儿紧跟在后,然后是张弛,陈敬却没动,站在门外,盯着刚才拿钥匙的那个人。不一会儿,老钟他们四个快步走了出来,出了房门后,大口地喘着气。见陈敬看着自己,张弛说道:“没人,味儿更重了,就是他。”老钟拿起手机,让法医来现场。
老钟看着法医和几个助手围着那个大冰柜忙活,听到张弛叫他,就急忙走到张弛和陈敬正在勘查的那个唯一的有窗户的房间里,见张弛和陈敬两个人蹲在窗户下面被掀起的地毯旁,用手电照着一个洞口,盖洞口的是块钢板,看着挺厚,已经被他们两个抬起来靠墙放着,洞口挺大,有台阶通到下面,老钟探下身子,用手电照了一下里面,估摸了一下方向,说道:“应该是通往地库的暗道,下去看看。”喊了瞎子和大个儿一声,两人从另一个房间迅速过来,看见那个洞口,同时卧槽了一声。老钟正要打头下去,陈敬拦住了他,开口道:“组长,我和张弛两个下去,你们留在上面以防万一。”说完,也不管老钟同不同意,对张弛指了一下他的胸前,张弛拉开夹克衫的拉链,老大的小脑袋从他的领口露了出来,咔咔地轻叫两声。老钟虽然有些担心,还是把手中的的手电递给陈敬,说道:“别莽撞,有问题马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