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这眼神儿,冷不丁一看,咋那么像一个人呢!”刘大成笑笑,假装没听懂。
大清河南岸马路对面的一个半新不旧的小区临街的一层,都是做买卖的商户,相邻很近就有两家药房,其中一家规模稍微大一些,里面有坐堂的大夫,一直以来,买药的顾客比另一家多不少,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这个小区里的甚至附近不少小区的人只要感觉身上哪里不舒服,就都跑去另一家药店,从里面出来后,脸上都笑模笑样的,似乎里面有人给他们手到病除了一样,没两天,消息就传开,这家药店来了一个客串坐堂的,是个道士,针灸推拿开药方,样样都行,就是说话不太好听,可把身上的不舒服去了,被人呲哒几句算个屁。
时间还不到中午,药房的门被推开,刘大成走了进来,看着正给一个人脑袋上针灸的道士,又回头瞅了瞅药房门外排着的一长溜的队伍,开口说道:“师那个叔,我下班了,中午想吃啥,我马上去做。”道士扭头瞅了瞅刘大成,问道:“没到下班点儿你就惦记着跑回来给我做饭了?行,我大侄子孝顺!”刘大成脸上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说道:“那啥,我编了个借口,说我是带着傻子亲叔一起出来打工的,总得看着,要不就拿针乱扎人,我们经理就挺照顾我,让我每天干完活儿就回来!”他说完,这回轮到那位道士的脸上抽动了几下,手下捻针的节奏就有点儿乱,那个被针灸的嘴一咧,正要说疼,怕被道士呲哒,急忙忍住,眼睛却向上翻着,想要看看道士,判断一下他是不是傻子,道士看着刘大成,嘴上说道:“滚回去蒸馒头去,总说你蒸的馒头又软和又喧乎,把我逗弄下山,却一直没吃上,你信不信我真拿针乱扎?”刘大成急忙笑着说道:“那个,叔,我跟我们经理瞎编的,您别当真,我这就回去蒸去。”
“你还真想在那儿把笤帚和抹布抡圆了干下去?下一步到底怎么打算的?”道士坐在餐桌边,手里拿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硬邦邦的白面馒头,有点儿嫌硌牙,不忍下嘴,对坐在对面把手里馒头掰开仔细打量的家伙问道。化名刘大成的任远看着馒头皱着眉,自言自语地说:“面又和死了!”把手里的馒头扔到餐桌上,伸手从道士手里抢过馒头也扔到餐桌上,说道:“师叔,走,出去吃点儿顺口的。”道士有些感觉可惜地看着餐桌上的馒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