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抬了进去,陈敬留在外面,走到一个仍在怒视着他的一个中年男子身前,声音很严肃地说道:“黄父让你赶紧滚回家,三天不许吃饭!”那人愣了一下,看向陈敬的眼神儿变了又变,紧跟着,脸上显出欣喜若狂的表情,嘴里说道:“您是黄父的身边弟子?难怪手法那么高超!黄父的话,我一定照做!”说完,就要跪到地上向陈敬行礼,陈敬低声喝道:“带上他们,快往家滚!”那人急忙点头,招呼着身边的那些人,低声说了几句,那些人都一改刚才的怒目相向,脸上都带着讨好的笑对着陈敬,陈敬冲他们摆了摆手,他们很顺从地相跟着,离开了小旅馆的门前,陈敬看着他们的背影,哑然失笑。
小旅馆里并没有客人住宿,那个头发花白的男子,也就是年轻女子的爸爸,坐在旅馆大堂简陋的沙发上长吁短叹,不时地用手去揪自己理得很短的头发,坐在沙发另一边的张弛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很快,男子身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正要接听,张弛却把通话挂断,对头发花白男子问道:“何老板?”男子看着张弛,点点头,张弛把自己的手机屏幕冲向他,又按下了号码重播键,何老板的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他瞬间明白了张弛他们着一行三人的身份,急忙转头透过门上的玻璃向外面看了看,见外面并没有什么人,他开口问道:“有那个什么吗?”说着,一边观察着三个人的神情,一边用右手在左手的手机上假装翻了一下,像翻书一样,张弛把自己的证件从兜里掏出来,起身走到他身旁,递了过去,他小心地接到手里,迅速翻开,用上面的照片对照了一下张弛,立即合上证件,递还给张弛,嘴上说道:“走,我给您三位开间房,咱们去房间里说。”
陈敬拦住了他,说道:“你女儿这样多长时间了?”何老板脸上十分沉重,答道:“半年多了,以前特别文静,还懂事儿,从来没跟我和她妈两个犟过嘴,没想到,自打被人拉着去入了那个什么黄父教,越来越走样了,不光偷着拿家里的钱去进贡,每天在家里还破马张飞地,稍微一不顺心,就大吵大骂,今天你们看见的这一出,算是轻的。”陈敬点点头,又问他道:“你没去找过那个什么黄父要个说法?”何老板用手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气忿忿地说:“咋没找过,可根本见不到他人,每次去,都被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