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着就好,旁的事自有为夫代劳。
便是吃饭这等小事,你也只需要张张嘴即可。”
贺知环看着对她事无巨细的辛玉成,正在轻吹滚烫的鸡汤,那热气一吹,便吹到了贺知环的眼底,她一个呼吸,仿佛吸进胸腔的便是满满的暖意。
她忍不住低低唤了一声,“夫君。”
辛玉成抬眸,两眼亮晶晶的笑看着她,眼中盛满了化不开的深情,烫得贺知环不敢再瞧。
待贺知环安稳睡下,辛玉成还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滚烫而轻柔的薄吻,这才缓缓放下床帐,端着空碗,轻脚轻手的出了房门。
院子里依稀可辨辛母的声音,“儿媳妇睡下了?我儿可有饿坏了?赶紧来用些饭食。”
随后辛玉成刻意压低的嗓音响起,“母亲,娘子已经睡下了,劳您声音小些,切莫吵到了她。”
……
贺知环原本还有一分紧绷的神经,这会儿彻底放下心弦,沉沉睡去。
她能撑到现在,尚有一丝清明,属实不易。
院子里,母子俩又等了好一会儿,见屋内确实没有什么异常,这才轻脚轻手的回了灶屋。
辛母到底是过来人,顺嘴提了一句,“对了,屋里那个才小产多久?
你便那样猴急,等不得?
便是真忍不住,你也好歹轻着些,动静大得,我在灶屋都听得羞于见人。
你可别最后把人身子磨坏了,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辛玉成脸上闪过一抹羞赧和异色,“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他可是在私底下,好好与大夫讨教了一番的。
辛母尤不放心,再次叮嘱道,“这女子啊,小产可是很伤身子的。
你既不会休她,还要与她好生过日子,那便要好生调养她那娇贵万分的身子才是。
我啊,如今也老了,可就盼着两件事呢。
一件便是你当了大官,给我挣个诰命回来,风光风光。另一件,便是要在入土之前,抱一抱我的大金孙子。”
辛玉成听得母亲所言,思忖片刻,便不再隐瞒,“母亲可知,大户人家出来的贵女,平常是如何被教导的?”
辛母当然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