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疑惑的问。
“你在哪看到的?”赵安沉声问道。
赵靖顺手一指,“就是那里!”
正是与老屋连接的篱笆墙。
赵安眯了眯眼,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墙根底下,赵兴旺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多喘,生怕被那个煞星听见。
他身上的伤刚刚好一点,听见赵安的声音就疼,这段时间都绕着赵安走。
今天无意中看见林柔从马车上下来,素腰纤纤,粉颊娇嫩,眉目宛然如画,他便又眼馋起来。
更兼看见赵安又买马又买车的,他心里不是个滋味。
从他记事起,这个大哥就不受父母待见,跟自己比起来,就是个可怜虫。
可自从赵安娶了媳妇,一切就都变了。
现在可怜虫是自己,不是那个傻子了,赵兴旺很心酸。
赵婆子也在家里发着脾气,老大那个夯货竟然不声不响的攒了那么多钱,简直气的她心肝疼。
赵老汉皱着眉头说道:“你说大小子的钱是什么时候挣的?”
他可记得这小子打老虎的时候还没分家呢。
那这小子算计他那二亩薄田干什么?
赵老汉百思不得其解,一想起赵安说的那一百两银子,他也有些肉疼。
暗自后悔自己大意了,应该再管老大要点钱再分家。
不提老屋的人一肚子小心思,还有些不甘心的想找点麻烦。
只说林柔和赵安在晚上将画好的画扔进了布口袋,在白玉台上一闪,便不见了。
皇后双手颤抖的捧着画纸,眼泪顺着脸颊拼命的流淌。
儿子这是在试探的问她呢?
果然小五子那个狗东西靠不上,不知道给儿子的那幅画里到底画了什么?看来儿子根本没猜着。
皇后想了想,也拿起画笔开始画画。
她画的很快,不一会儿便完成了,小心翼翼的送了进去。
白光一闪,一张画纸出现在林柔的手中,画上是一位女子,手中拿着一件小儿的衣服在缝。
赵安疑惑的问:“她在给谁缝衣服?”
林柔摸着赵安的头,“她在告诉你,她是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