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啊——”
女人伤痕累累,破损的衣衫上全是血迹。
她蓬头垢面,狼狈瘫在地上,像极了一只刚被人残虐过的野狗。
“魏青阑,你还敢嘴硬?”男人一袭白衣,手握血迹斑驳的长鞭站在女人面前。
他冷眼睥睨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魏青阑,眼中没有一丝同情,只有抽筋挖骨的恨意。
“子鹭哥哥真的不是我”魏青阑抬起头,泪眼婆娑望着徐子鹭,她染着血污的手指想触碰他衣摆,却被他冷漠一脚踹翻。
“脏。”
魏青阑狼狈瘫倒在地上,眼底是不敢置信。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她的子鹭哥哥从前是那般爱她,护她的,如今怎会像厉鬼索命般日日夜夜折磨她?
魏青阑忽想起温幼梨坠湖前与她说的话,想起她似笑非笑的表情,和那一切都如她所料的眼神。
云雾终于被拨开。
她明白了!
“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的哈哈哈——”魏青阑疯了一般狂笑不住,满身血污的她蜷缩起身子。
徐子鹭冷眼旁观着,“魏青阑,你又再玩什么把戏。”
魏青阑不应他,口中一直重复着刚才说的话。
“温幼梨这个贱人算计的好狠!徐子鹭,她根本就不爱你,她只爱权势,她入京根本不是要同你完婚,是要上攀附权贵帮她爹平步青云,好狠,这贱人算计的好狠啊——”
徐子鹭脸色阴沉,抬手鞭落,狠狠抽在魏青阑的背上。
“你住嘴!”
“咳咳咳——”魏青阑吐出一口血,望着徐子鹭泪眼模糊喊道,“那湖是她自己跳的,不是我推的她。她就是要你怀疑我,要你侮辱我,徐子鹭你为何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