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石门北上渡江,回去时则打算乘船顺长江而下,经过洞庭,途经益阳。
“安排得还不错。”
不然的话,大家都累得够呛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断调整速度,但整整三天都没休息。
马匹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折腾。
“哎呀,终于能休息了。”
宋卓柏连连点头说道。
在马背上待了三天三夜,人自然疲惫不堪。
即便以内功护体,屁股也酸痛得不行。
“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
海恶天一句话,那小子就闭上了嘴。
其实,在来这儿的路上,驮着魁梧的解厄天的马腿不堪重负,折断后马摔倒了。
结果,海恶天近半天都没能休息,只能施展轻功赶路。
我们当时也没别的办法。
“真可惜。”
身后传来司马英的嘟囔声。
受伤的她无法独自骑马,便和我同乘一匹马。
驮着她赶路的时候,她靠在我背上,脸在我背上蹭来蹭去,实在让我很困扰。
—明明挺好的,还可惜什么。
‘哼。’
就因为这事儿,宋左白那小子一路上不知道瞪了我多少眼。
—他是嫉妒,才会这样。
小潭剑哧哧地笑着。
—啧啧,真幼稚。
血魔剑听了小潭剑的话,撇嘴嘲笑。
—什么?小鬼头。
—你这小不点儿,从哪儿学来的,叫别人小鬼头。
哎呀,烦死了。
最近一直都是这样。
小潭剑算是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那小子不管说什么,血魔剑都会立刻回怼,一路上也不知道他俩吵了多少回。
眼尖的南川铁剑一直紧闭着嘴。
没错,这样做才明智。
“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船出发。”
部将李奎这么一说,海恶天也神情凝重地眺望远处的长江。
天色渐暗,黑暗的长江上弥漫着雾气。
“比起能否开船,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