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郑心安笑了。
她吐出一口血痰。
药无悔在一旁帮郑心安处理伤口。
裴钱挠了挠头,他有些麻了。
好家伙,自己动手,确实打这个小姑娘轻轻松松,甚至能要了她的命。
可关键是,这小姑娘,离死亡越近,越兴奋。
这是什么人?天生就适合混战场的疯子。
裴钱活动着手腕,打这半天,自己手腕都酸了。
唉,以后还是躲着这小祖宗吧。
这样想想看,以前师父让自己“享福”就这样。
自己的这个八师妹,估计每天会高高兴兴地“享福”,然后像只死狗一样泡药浴。
这福,裴钱都问过,除了二师兄林仙还有四师兄无相外,其他人都挨过揍。
打磨筋骨,然后再次重新长出来,适应这变化,每天被揍地只剩下一口气。
黑白无常都见过好几次了。
裴钱都记得,有一回,自己差点要喝孟婆汤了,然后自己师父直接跑奈何桥,让自己下来。
不下来,就喊阎王了。
等梦醒之后,还让大师兄抽自己两巴掌,才发现是个梦。
那场面,往事不堪回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