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别演了!”
赵子锋瞧了一眼浴缸里的得盛灼玉,见他确实睡成了死猪,这才放心的走到了柏柳身前。
“是柏柳吧!”
柏柳慌乱的回道:“你是谁怎会知道这个名字?”
赵子锋一挥衣袖刮掉柏柳的黑色瞳片,跟着将威压散去,解开了对她的束缚。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若要杀你,有一万种方法!”
柏柳不敢再动,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您不是大兴国安的人”
赵子锋冷笑了一声。
“刚才我说要送你去国安,是在试探你的忠心。卫戍局长派我来跟你接头,这么说应该明白了吧!?”
柏柳心头一震,随即要上前行礼。
“属下柏柳见过专使”
“你衣不蔽体,免了那些虚礼吧!进来有什么重要的信息,速速报来!”
“专使稍候。”柏柳从梳妆台的镜子后面抽出文件,恭敬的递给了赵子锋:“这是一些关于大兴的商业情报,请您过目。”
赵子锋接过草草看了一眼,转而又还给了柏柳。
“这都是些小事,自有汇鑫局的处理。眼下,咱们的人都在麦幽么?”
“在,都在。”
“明日吧,由你通知大家伙儿开个小会,我来要传达一项重要的命令。”
柏柳点头应下,而后试探的问道:“敢问专使是有战事?”
“为何这么问?”
“额专使不知,情报部对我们的原则,一直以来都是蛰伏以待战机,非战时不允许我们互相联络见面。”
赵子锋对着柏柳摆了摆手,血色瞳孔中满是压迫感:“那是他荒木沧水的规矩,而我代表的是黑面。”
“啊,是!”
赵子锋起身将刀刃收回了腰间。
“明日零点在麦幽城郊甜水别墅11号。记住了,一个都不能少!”
从得盛灼玉的府邸离开时已近晚十一点,赵子锋估摸着时间合适,于是便朝着家的方向赶去。
赵华斌有晚睡的习惯,一般在处理完公务后,他会先到庭院的摇椅上稍作休息,之后再回卧室睡觉。而今日他在路过主厅时,竟发现亡妻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