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刀盏招呼力刚等人去乘机通道。转身的刹那,桑吉曼曼看到他后腰上露出的削寒刃刀柄,脑海里顿时回忆起曾经跟桑吉汉可吵闹时的场景。
“哥,你真是小气,把削寒刃给我用几天怎么了,我又弄不坏。”
“你个小丫头片子,耍什么刀”
“切,你自己还不是个毛小子就早生两年,搞得比我大很多似的。”
“嘁嘁嘁,等你嫁出去的时候,给你当嫁妆!”
“可拉倒吧,咱家的传家之物,怎可能当成嫁妆。不给就不给,找这些个托辞。”
“切,我妹夫不是自家人!?”
“妹夫比妹妹还亲?”
“唉,我也是没办法,本来是不用这削寒刃刀陪嫁,可是我妹子这脾气,我怕妹夫降不住。哎呀,只得赔上这刀了。”
“桑吉汉可,你有种。等我回家告诉爸,让他打烂你的嘴。”
“你看看你,有点女人味儿的样子都超不过一分钟。再说了这可是清原,等你回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桑吉曼曼在看到桑吉汉可的佩刀后,心里难免伤感。十年,她在这清原上名为教徒长,实际上是做了整十年的质子。
飞机飞行平稳后,黄刀盏就迷糊了过去,可刚睡了不一会儿就被桑吉曼曼推了一把。
“嗯?到了吗?”
“你睡的倒是挺快!?”
黄刀盏揉着眼,傻笑了一下。
“昨晚上睡得不好”
“把腰上的刀给我看看!”
“噢,你看到了啊”
黄刀盏将刀从腰上解下递了过去,桑吉曼曼接到手里即刻从皮套中拔了出来。
“我哥给你的?”
“啊,是,我来清原前,汉可组长让我带着防身”
“给你的时候,他就没就没说点什么?”
桑吉曼曼往前贴近了些,近的睫毛都快要碰上了黄刀盏的嘴唇。
“没没说什么”
“真的?”
“真的,就是怕我路上遇到什么危险,防身用”
“你来清原做教徒长,能有什么危险?哼!不经我同意擅自做主!他把他自己当媒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