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要杀我,得盛一族也要杀我,怎就轮到你一个虎级!?”
说话间得盛荣飞全身已裹上了一层黝黑的甲壳,且头上的部分还延展出两只如同鳄龟般的外角,俨然已超出了人的范畴。
枫远吓得慌忙向后退了几步:“鬼兽你是鬼兽!”
“你说的不错,在普通人眼中,色瞳者是鬼。而我在色瞳者眼中,是兽!对了,就是这个表情,嘻哈哈哈!我就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我!”
得盛荣飞几近癫狂的笑着,枫远想要往里屋逃,却反被得他追上,甩回到了厅内。
“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要来杀我?”
“杀你?我若要杀,你早已身首异处!”
“那你要做什么?”
“合作!”
得盛荣飞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烈酒和两只玻璃杯,转而坐到沙发上褪去了身上的黑皮黑角。
“什么合作?”
“搞钱!”
枫远战战兢兢的从茶几上拿起一杯,茫然的问道:“你你已经把我们从桑图搞到的钱劫走了”
“我还要胡图胡克的。”
“你是要我背叛依波斯坦。”
得盛荣飞一笑:“良禽择木而栖,难道你跟着胡图胡克会有出路?”
枫远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我只求安稳,没想过要飞黄腾达。”
得盛荣飞放下杯子,脸上多了些不屑:“枫远,我对你有些了解,依军的清剿队扩编之前,你一直在边境做雇佣军。”
“若不是我上次在边防带内杀了原来的队长,你也坐不上清缴队的一把手。可以这么说,咱们的合作早就开始了。”
枫远上前拱了拱手:“那您今日是来招降我的?”
得盛荣飞仰头将杯中酒喝下:“错了,我今日是为救你而来。通合眼下的乱局皆因依军兵败而起,军委高层一定不会饶过胡图胡克,他倒台后,你会有好下场?”
“我不过是个清缴队长”
“哦?是么!在桑图境内杀人越货、攫取金库的不是你么?胡图胡克为了保命,你觉得谁会替他背锅?!”
枫远保护胡图胡克安全的回到依波斯坦,是为了按照约定拿钱,只要钱一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