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挥手让一旁的混教司上前做意识传导。“襄龙在赫连山下战死前,有人亲眼看见是赵子锋和大毅所为。你现在意识中看到的就是其中的几个片段!”
大主教走到血教司身前,白色瞳孔中散出冰冷的寒意。
“神舍大毅大闹丹山,本就是通缉要犯,自不用再查!至于赵子锋,我要提醒你两句若要包庇赵氏,最好做的完美一些,千万别露出马脚!”
血教司慌忙向后退了一步:“主教多虑了,属下定当严守清规,绝不姑息!”
整个下午,赵华斌都在办公室里喝茶,结果没等来通合高阁的回信儿,却等来了血教司。
“呦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怎么有空下山了!哎,你不是来做信使的吧?”
血教司进门口后也不客气,在茶台边上一坐,拿起杯盏自斟自饮起来。
“猜到了,还问我?”
“清规长这么清闲,做起信使来了?”
“华斌啊华斌,你就别装了,子锋闯下大祸,这回你要怎么保他!?”血教司戴着面具,但从语气和神态上,赵华斌已然感受到了他的不满。
“呵呵呵,你来一趟不易,先喝点茶,晚上去我家咱们好好喝上几杯!”
赵华斌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特供的咖荷烟,递给了血教司。转身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告诉参谋长,今日除非是天塌了,不然别来烦我。”
血教司也不吭气,解开风帽而后将面具取了下来。
“这才对嘛,来我这儿你就别端着了。”
“华斌兄,你是真不急还是在这给我装镇定?”
“哎呀,赫连山上养人啊,多年不见,容颜几乎没怎么变嘛!是这面具有养颜的功效吗?”
血教司接过烟后也不点:“去去去你没正经的是吧,好,那我这就走!”
赵华斌按下面具,笑着回道:“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越老越开不起玩笑了?好,我说,你问吧。”
血教司一脸严肃的说道:“我问你,襄龙是子锋和那个大毅杀的?”
“是!”
赵华斌丝毫不避讳,直接点头应了下来。血教司强压着心里的激动,继续道:“那前前后后是你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