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会儿还有个会,恐怕没太多时间招待你!”古力兴泽半仰在座位上,连个正眼也没有。
“我长话短说,你看账期是不是能向后缓缓。再这么搞下去,依波斯坦必会垮掉”
“胡克主将说笑了,才刚还了一点就要拖延了?”
“各省的压力很大,眼下周转不开,兴泽老弟抬抬手,只要多缓一个月,我一定把欠的都补上”
古力兴泽冷冷一笑:“别说一个月,就是几天也不行。协议你白纸黑字的签了,到了期限我就要看到钱!”
胡图胡克尴尬极了,按道理眼前的古力兴泽是自己的侄子辈儿,不想自己年过半百竟反被个小儿钳制。可眼下他为了保住自己的主位,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兴泽兄兄弟。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笑纳。”
古力兴泽瞥了一眼胡图胡克递来的照片,上面都是些美女豪车,不过这些对他而言早已司空见惯,并不觉得稀奇。
“呦呵!胡克主将还是有些库存的嘛!你这是要贿赂我?哼呵呵有这个闲心倒不如想想怎么把东西变成钱!”
古力兴泽将照片散在地上,大笑着离去,把胡图胡克一人留在原地傻站。
两周后,依波斯坦军内发生政变,起义规模逐渐扩大,很快就包围了胡图胡克的办公大楼,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
可一切已为时晚矣,楼下已被起义军围的水泄不通,人们举着胡图胡克的巨幅照片,上面画着大大的叉,高喊着让他就死的口号。
“哐当!”
古力兴泽踹门而入,身上竟穿着一身崭新的主将服制。
“古力兴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胡图胡克将手摸向腰间,他估计古力兴泽来者不善,便想着能先发制人。可只一瞬,古力兴泽就已闪身而至,刀柄重重的怼进了他的肚腹。
“我身为紫瞳者,又经清原深造,你怎会是我的对手。”
胡图胡克捂着肚子,吃力的嚷道:“来来人。”
“来人?呵呵呵,这整栋楼的警卫都被我拿下了,你哪里还有人啊胡图主将!你是自己跳下去,还是我送你下去呢?”
古力兴泽对着玻璃窗正了正衣领,一副轻松惬意